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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双穿着涂鸦球鞋的脚，缓缓来到大门前。
“走了。”祁妈催促。
司俊风转身打开门，眸光微怔。
司俊风不以为然，“事情已经发生，她查出来又能怎么样。”
程申儿下意识想追，被程奕鸣叫住，“申儿，跟司爷爷道别，我们该回去了。”
难怪程申儿那样的小姑娘，会因为他五迷三道的。
“对了，”说完之后，她问司俊风，“之前在司云姑姑家，我想亲自查看那些账本的时候，你跟蒋文说了什么，让他跟你走的？”
他还跟员工交代这个……祁雪纯的嘴角划过一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笑意。
即便承担债务也在所不惜。
“找到线索了？”司俊风忽然凑过来问，热气直冲她的耳膜。
“刚才是什么时候？”
祁雪纯进一步逼近他：“莫子楠，现在是两个女生的安危，你还要隐瞒吗！”
“二姑妈这里有点问题，”司俊风直言不讳，指了指脑袋，“医生说她在熟悉的地方生活对病情有帮助。”
祁妈脸色一恼，这丫头，除了跟她抬杠什么都不会。
爷爷这番话，对他已经是一种羞辱。